第十章：一树梨花压海棠

我还是那句话，若你觉得我说的故事粗鄙，那阁下又是怎么来的呢？还是说，老先生觉得自己出身污秽，打算不认父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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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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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故事警示世人，又何来粗鄙？你心里肮脏，自然看不见世间干净。我内心皎洁，见万物如明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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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派胡言，一派胡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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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一派胡言？好，我请问你，我胡说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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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哪来警示，你刚才明明是在说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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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我讲的故事名为画皮。说过的是画皮鬼伪装成美貌女子害人之事，告诫诸位不要被表面上的美好所蒙骗。而你，只是听了片段就跑来对我恶语相向。如此行为，与故事中伤生害命的画皮鬼有何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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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庆泽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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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掌柜的悄悄凑向前道：“他上午还讲了婴宁的故事，那故事分明是让人哄骗无知少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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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庆泽眼前一亮，直接拿此为突破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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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云卓更为坦荡：“婴宁惩罚心怀恶意的邻居，对养育自己的鬼母不忘恩情。何来无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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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那朱尔旦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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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尔旦重情重义，不忘本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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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聂小倩和宁采臣呢！你还是在教唆人学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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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采臣不忘妻子，坐怀不乱？聂小倩知恩图报，巾帼君子。何来教人学坏？倒是某些人，老有少心。手里几两银钱就开始声色犬马，这样的人，也配来质疑我的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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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庆泽被云卓说中了心事，当即闹了个脸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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