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这下面子有了,银子也有了,沈月疏心里乐开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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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面上,她还是要装着有些为难,于是微蹙眉心,轻声道:“卓君让我收我便安心收着,倒是劳烦你又跑了一趟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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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她又朝青桔使了个眼色,“把银票收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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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流深吸一口气,总算是把这事儿完成了。眼下看来,夫人比大人可好说话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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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疏正想让从流回去,却瞥见春喜气喘吁吁地搬着一盆花进了院子,想着这丫鬟平时狗眼看人低的样子,沈月疏更是说不出的舒坦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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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觉得不过瘾,便存心想在春喜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和卓鹤卿的鹣鲽情深,虽然自己也晓得纯属自欺欺人,但卓鹤卿又不会来揭穿,那便装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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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她故意提高了声音,道:“从流,100两银票我收下了。你替我谢谢卓君。就说感君赠我青蚨子,为买胭脂画远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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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疏将那两句诗轻轻吟出,原是特意说与春喜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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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唯恐卓鹤卿看轻了自己,这般心思自然不愿叫他知晓。可转念一想,就从流那榆木脑袋,只怕不出三尺,便将这些话忘得一干二净了,如此一想,心下倒也安然,不再挂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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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疏并不忧心春喜能否听懂诗中深意。于她而言,春喜只需知晓卓鹤卿赠了她一大笔银钱、而她欣喜得几乎要翩然起舞便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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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对她这般处境而言,活得自在风光,便是对那轻慢之人最优雅、也最彻底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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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的窗户是敞开的,沈月疏最后那句话声音陡然提高,竟全飘到了卓鹤卿的耳朵里,他的嘴角噙着三分笑意,如砚中墨将化未化时,那一圈温柔的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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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流朝沈月疏恭敬地福了福身,旋即转身,一头扎进了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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