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1章 上班第一天与新环境的刁难

视。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林凡在院里“怼天怼地”的事迹，眉头微微皱起，似乎对分配这么个“刺头”给自己有些不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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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知道了。”王师傅语气平淡，没什么热情，“小李！”他朝旁边喊了一嗓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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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二十出头、眼神有些油滑的年轻工人立刻跑了过来：“师傅，您叫我？”他是车间的小组长李长明，也是王师傅的徒弟，但技术一般，最擅长溜须拍马和看人下菜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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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新来的学徒林凡，你先带带他，熟悉一下环境，把那边的废料归置归置，再把地扫了。”王师傅吩咐完，就又低头看图纸了，没再多看林凡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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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嘞师傅！”李长明答应得痛快，转向林凡时，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几分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，“走吧，林学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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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明显然也听说过林凡的“大名”，或者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了什么“叮嘱”，对林凡的态度带着明显的疏远和刁难。他分配给林凡的全是又脏又累还没技术含量的杂活：清理堆积如山的金属废料、打扫卫生、给老师傅们打热水、搬运沉重的原材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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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，在院里不是挺能吗？到了这儿，是龙你得盘着，是虎你得卧着！先把这些基础活干好了再说！”李长明叉着腰，一副教训的口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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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工人有的好奇地打量林凡，有的漠不关心，也有的露出看好戏的表情。几个同样干杂活的学徒工则对林凡投来同病相怜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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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没有争辩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。他默默地拿起扫帚和铁锹，开始清理废料。这些活计对于拥有成年人灵魂和大师级钳工潜在能力的他来说，确实有些侮辱性，但他深知，初来乍到，低调隐忍才是王道。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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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干活，一边仔细观察着车间里的设备、工艺流程以及每个人。c620车床、立式铣床、牛头刨床……这些在他眼里显得有些老旧的设备，其结构原理却清晰无比。各位老师傅的操作习惯、技术特点，他也默默记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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