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不堪

天的棉鞋，春秋的绒裤，夏天的背心，跑的歪七扭八，还是跑到了他的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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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妹妹丢了，我可以替代她的。”她喘着气说完，这是逼入绝境的她，最后一点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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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盯着她，他的骨子里透着一种孤高，明明他只字未说，却还是让人觉得他是个并不仁慈的上位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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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也代替不了我妹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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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这么多年，余音想起来还是觉的窘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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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馆里，服务员举着托盘上茶的时候，打断了余音的思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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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旗袍的小姑娘半跪在她身边，将桌上的茶说的天花乱坠，余音也不懂，只是偶尔附和两句，余光却不断的瞥向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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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一个助理打扮的人拎着几页合同进去过两次，里面不知经历了怎样的血雨腥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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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温心急如焚的等了一个小时，一壶茶已经见底了，包厢木质雕花的大门才从里面推开，应朝生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，她的眼眶微微泛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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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赶紧站起来，但盘腿坐了太久，血液早就不流通了，只感觉双腿不是自己的一样，又重重的跌坐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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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感顿时从大腿扩散到脚趾，疼的她用手掐着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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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朝生几步走了过来，无奈的叹口气，蹲下身体替她敲着小腿，她也弯着身体，两个人的头紧贴在一起，在外人眼中，竟然有一点耳鬓厮磨的缠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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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太太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，眼中霎时流露出复杂神色，明明眼前的两个人都生的干净，可一想到两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一起长大，身边没有父母，心思还是忍不住往不堪的地方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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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感来去很快，余音拽着应朝生的袖子站起来，礼貌的跟陆太太打招呼，却还是胆怯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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