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们俩样全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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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访客咬牙,拳头紧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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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行了。”萧景珩摆摆手,像赶苍蝇,“赶紧撤,耽误我吃晚饭。今儿厨房炖了羊杂汤,香得我一路闻回来的,你再不走,汤都要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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访客死死盯了他几秒,最终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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靴底踩在青砖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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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,阿箬才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哎哟我的老天爷,刚才我都准备动手了……你说他会不会回头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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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。”萧景珩坐回主位,拿起那张写着“天命所归”的纸,慢悠悠撕成两半,“所以他刚才那句话不是威胁,是预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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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预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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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预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”他把纸片扔进火盆,火苗“呼”地窜起,映得他半边脸通红,“三百死士?吹牛都不打草稿。真有这实力,早就在城外起兵了,还用得着来找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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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箬皱眉:“可他说你知道燕王府粮道的事……这是真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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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真的。”萧景珩靠在椅背上,闭眼,“所以我更得小心。这帮人不止盯着我,还在摸我的底。今天来的是说客,下次来的,可能就是刺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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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去废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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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去。”他睁开眼,眸子亮得吓人,“不去,怎么知道他们到底藏了多少人?又怎么能让他们以为——我还在动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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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箬愣了愣:“你还打算继续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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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?”他咧嘴一笑,“我装纨绔装了一个月,难道现在收摊?这戏才刚热场,主角怎么能提前退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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