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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刚才还推那个卖花的!”阿箬哭得更凶了,“她篮子里才几朵花,你们也要抢?我们穷人抱团取暖都不容易,你们咋就这么狠心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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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气氛瞬间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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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个瘦子挠头:“头儿,咱们……是不是搞错了?这俩看着真不像有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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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!”阿箬抹了把鼻涕,“要真有钱,能让我穿这破袄子?我哥连裤子都露屁股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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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一听,秒懂,立马弯腰撅屁股,把后腰那一截白布条扯出来晃了晃:“看!龙纹补丁!皇帝赏的!不准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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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痞集体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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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头汉子脸有点红,咳嗽两声:“咳咳,误会误会。这样吧,这点钱你留着,我们……我们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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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箬抽抽搭搭抬头:“真的?你们见过一个穿灰布衫、背竹篓的老太太吗?说是往东巷去了,我找了半个晚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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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巷?”瘦子突然插话,“前头药铺后街倒是有个人,躺在柴堆里咳血,巡夜的刚把她轰走,说是占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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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我妈!”阿箬腾地站起来,拉着萧景珩就走,“哥!咱娘在等你!快走快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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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继续演:“娘——!我来了!妖怪别追我!我带馒头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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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踉踉跄跄往前冲,光头汉子赶紧喊:“等等!那边黑灯瞎火的,有野狗!老六!送他们一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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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矮个子应声跟上:“哎!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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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两人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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瘦子低声嘀咕:“咱刚才……是不是差点欺负了个疯子和孤儿寡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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