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：暗中考察,初露信任端

撞上萧景珩一行人拐出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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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她没抢道，也没装傻充愣，而是直接迎上去，笑嘻嘻地说：“您说东宫调兵？可北门守卒今早还在赌骰子，连岗都没换。您这消息，怕是比前年腊月的炭还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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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脚步一顿，侧脸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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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没变冷，也没发怒，就像一块石头沉在水底，看不出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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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箬不怕，继续道：“我知道您不信我，所以我不解释为啥跟——但我得让您知道，我不是傻子。您撒饵，我吃了；可吃完了，我也看清楚钩在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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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，声音低了些：“您要的是个蠢货耳目，还是个能替您看清暗箭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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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过街面，卷起一片纸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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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终于开口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：“嘴快的人，容易咬到舌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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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聋子才最容易被人割喉。”阿箬耸肩，“我不怕说话，就怕您听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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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盯着她看了两秒，忽然转身继续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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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又被晾了，结果发现他没加快脚步，也没让人拦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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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，揣着手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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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，她没踩影子尾巴，也没并肩而行，而是落在右侧偏后一点的位置——不远不近，刚好能听见他每句话，又不会显得太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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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聪明人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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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穿过几条窄巷，来到朱雀大街南段。酒楼林立，灯笼渐次点亮，街上行人依旧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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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一家卖胭脂的铺子，萧景珩忽然驻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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