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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道目光汇聚于中央石台之上。那些曾讥讽他服药走火的族人,此刻嘴唇微张,说不出一句话。几位原本神色淡漠的族老,眼神闪烁,交头接耳。而高台东侧,楚天雄所在的别院方向,窗棂后一道身影迅速退入阴影,再无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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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站在原地,未动,也未谢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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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低头看了眼脚边那道仍在微微震颤的裂隙,然后整了整衣袍。布料早已磨损,袖口裂开一道口子,但他动作从容,仿佛不是刚经历一场生死博弈,而是寻常练功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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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头处,一道暗纹悄然浮现,形如断裂又重铸的骨节,血光流转一瞬,随即隐没。无形煞气自他周身散开,虽未刻意释放威压,却让靠近石台的几名巡卫不由自主后退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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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迈步走下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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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步落下,地面都似有轻微震感。观战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,无人敢拦,也无人敢直视其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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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出口时,他忽然停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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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望寒潭深处,那道裂隙仍未闭合,幽光忽明忽暗,像是某种呼吸节奏。他盯着它看了两息,低声说道:“这不是终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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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极轻,却被几名耳力敏锐的执事听得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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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皱眉,有人惊疑,更有人悄悄记下这句话,准备传回各自背后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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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刻,天空云层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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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艘灵舟悄然悬停于楚家上空,未降落,也未通报,仅有一道道神识自舱内探出,如细针般扫向试炼场中心。有的试探灵力深浅,有的观察体魄强度,还有的直接锁定他肩头那道一闪而过的血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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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脚步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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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未抬头,但已感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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