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但眼神依旧清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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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寂静无声。烛火不知何时已被重新点亮,火苗微微晃动,映得墙上人影拉长。楚星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,五指张开又握紧,指节发出轻微脆响。他能感觉到,体内的灵力不再是零散奔涌的溪流,而是汇成了一条深沉河流,安静流淌,却蕴藏着惊人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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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起身,脚步落地无声,却让地板传来细微震颤。走到密室中央空地,他打出一套最基础的拳法——这是楚家每个少年入门必学的《破云式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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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拳挥出,空气竟被撕开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,发出短促爆鸣。第二拳落下,脚下青砖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。第三拳收势时,整块地面已微微下陷半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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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抬眼看着他,眸光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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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站定,呼吸平稳,连额角都未见汗。他知道,这不是单纯的力气增长,而是对力量的掌控达到了全新层次。每一寸肌肉、每一条经络都在听从调遣,甚至连血液流动的节奏都能感知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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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望向屋顶横梁,目光穿透木石,仿佛看到了更高处的天空。风的方向、远处树梢的摆动、地下三尺处一条微弱灵脉的流向……一切细节都在脑海中自然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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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知,前所未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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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眼,试着收敛气息。原本外放的煞气一点点沉入体内,如同猛兽归笼。等到再睁眼时,整个人看上去与寻常青年无异,唯有靠近者才能察觉到那股压抑的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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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了。”他低声说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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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轻轻点头:“你比之前……稳了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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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只是稳。”他摇头,“以前是人在驾驭力量,现在更像是力量本身成了身体的一部分。就像……呼吸一样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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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出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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