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盒,没有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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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的东西,从来都不是毒。”他低声道,“所以我更难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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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瑶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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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叔送来的‘固脉散’就在我枕边,我没碰。可你带来的药,我若也拒之门外……那就不是防备,是辜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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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,伸手接过玉盒,指尖与她相触的一瞬,两人皆是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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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瑶垂眸:“你不必为难自己。我知道你现在处境艰难,有人盯着你,有人想毁你。我只是……不想你也把我当成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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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沉默片刻,终是将玉盒收入怀中。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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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一时安静。冷月依旧站在原地,目光落在桌角那只暗红瓷瓶上,手指微微蜷了一下,又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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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瑶环顾小院,忽然一笑:“这地方还是老样子。小时候你被罚闭门思过,我就偷偷翻墙给你送点心。那时你还骂我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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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是,下次别来。”楚星雨淡淡道,“被发现你会受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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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还是来了。”她笑得更轻了些,“因为我知道,你不赶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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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没再接话。他走到桌前坐下,指节轻轻叩了两下桌面,像是在确认某种节奏。月瑶走近几步,在对面落座,视线却不自觉飘向冷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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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一路同行这么久,她对你……很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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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终于开口:“我只是护法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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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月瑶点头,“你们在古战场生死与共,这种羁绊,外人插不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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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,甚至带着祝福,可话音落下,腰间玉铃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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