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影,勉强护住头颅,但左臂仍被碎石击中,皮开肉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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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趁机跃起,断剑自下而上撩出,逼退对方攻势。他不再恋战,反手将剑插进地缝,借力腾身,一脚踹向旁边一块倾斜的石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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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碑应势倾倒,砸向赵无尘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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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变故之下,赵无尘终于露出慌乱。他连退数步,直至背靠洞口断崖,脚下碎石滚落深渊,浓雾吞没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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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站在石井前方,呼吸粗重,却挺直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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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带不走神骨。”他说,“你也守不住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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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无尘抹去脸上血污,眼神阴冷。他没有再攻,而是缓缓抬起左手,掌心浮现一枚风纹印记,一闪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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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是拿不走你。”他低语,“但这地方……不会久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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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,他纵身跃入身后浓雾,身影迅速被灰白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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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内骤然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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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石井血雾缓缓旋转,符文忽明忽暗,像是某种沉睡机制仍在运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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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,膝盖一软,单膝跪地。他扶住井沿,指节因用力泛白,额角冷汗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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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艰难起身,一步步走到他身边,盘膝坐下,指尖微微颤抖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,那里有一丝极淡的银光流转,转瞬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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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活着。”楚星雨开口,声音沙哑,“但不会再轻易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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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点头,目光落在井口残缺的骨纹上。“可这地方……”她顿了顿,指尖轻抚手腕内侧,“越来越不对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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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侧头看她,发现她脸色比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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