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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血光,随即消散。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声音沙哑:“停下……别再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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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摇头,“你经脉又要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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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让它裂。”他盯着她,“我不想你再为我受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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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他,指尖还在发抖。“可我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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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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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躲开他的目光,“我说过,你没逃,所以我也没逃。现在也一样——你活着,我就不会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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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内寂静无声。火折子彻底熄灭,只剩洞口冰膜透进的一点微光。楚星雨缓缓松开她的手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冷月……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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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应,只是慢慢收回手,靠回岩壁。她的唇角还带着血痕,可神情却比之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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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闭上眼,呼吸渐渐平稳。冷月睁着眼,望着洞顶的岩纹,直到天光微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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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动了动身子,想站起来再加固结界。可刚撑起手臂,楚星雨的手忽然伸过来,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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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仍闭着,像是在睡,可那只手却收得极紧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