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：疗伤之际,情愫暗生

能死，还是冲进来救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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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也一样？”他低声说，“怨灵王扑来的时候，你明明可以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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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逃。”她看着他，“因为你没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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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内一时静了下来。火折子的光映在两人脸上，忽明忽暗。远处雾气依旧浓重，洞口的冰膜微微震动了一下，像是有风掠过，又归于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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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忽然问：“你说……它等的是第九祭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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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点头，“频率对得上。我的血脉，和那股波动同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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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说明，当年逃掉的那个祭品，也是寒魄血脉。”他盯着她，“你不是被地图引来，是被‘认出来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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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垂下眼，“所以它才会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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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它搞错了。”楚星雨声音沉下去，“它等的是过去的祭品，可你不是她。你是冷月，不是谁的替身，也不是仪式的一部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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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看他，眼神有些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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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救了我。”他看着她，“一个被说‘不祥’的人，却成了我的命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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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怔住。她想开口，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。她别过脸，手指蜷了蜷，指甲掐进掌心，却感觉不到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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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她轻声说：“我从没想过……这两个字还能用来形容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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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两个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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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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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雨没再说话，只是抬手，把干粮塞进她手里。“吃吧，等你恢复些，我们还得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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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看着那块粗糙的饼，终于慢慢掰下一小块，放进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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