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李婉茹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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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晔怔怔的站在原地,直到望着二人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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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李婉茹扶着陆兰芝回到房间后,陆兰芝整个后背已经被鲜血浸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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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婉茹要为他剥开衣衫擦药,陆兰芝咳嗽着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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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麻烦,我换身衣衫即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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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婉茹收拾好要出行的包袱,陆兰芝忽然审视般凝望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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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陆家的生死擂上,废了沈流年的修为,就不怕沈家追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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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怕。”李婉茹不知陆兰芝怎么想起问这件事,她垂下眼睑,遮住眼底的阴霾,“沈家只手遮天,为了炼丹害死了许多无辜的人。这个世道总有人要站出来替天行道。别人都怕祸及家人,只好我站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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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直接杀了沈流年便好,为何又手下留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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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兰芝的口气像是带着考问,令李婉茹心虚的转过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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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话与公子讲,我不想给陆府招惹麻烦。据说沈昌平是武将出身,性情残暴,又得圣人信赖,与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。我不能为了帮天下人报仇,而祸害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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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兰芝放下戒备,微微一笑,“我还以为,你也是诸多倾慕我的人其中之一,为了能留在我身边,才应招打擂。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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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我当然倾慕公子了!”李婉茹生怕陆兰芝猜出点儿别的,忙举起四根手指,“我老早崇拜公子、仰慕公子、心悦公子!我对公子的真心日月可昭、天地可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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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婉茹要陆兰芝的马车停在城中等她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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