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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凌晨,身边的女主见她大口喘气,打开床头的睡眠灯问她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吓!”炮灰还没从离谱的梦境里清醒过来,当下就被与梦里相同的声音吓得滚下了床。
“做噩梦了么?”
“对、我有点……”她慌慌张张爬起来,下一秒就跟见了鬼似的抢过自己的枕头,“我、我做噩梦了,我去隔壁冷静冷静……”
然后溜之大吉。
炮灰觉得一定是自己脑子有问题,在原文里被压了一整本的躺0人妻受,怎么在自己的梦里就成攻了?
还是说因为自己太受了,所以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压?
也不会啊,如果有机会的话,她其实非常乐意扑倒女主啊。
快凌晨两点了,她还在抱着枕头在客房的床上尖叫打滚。
梦里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,女主柔弱的哭泣与呻吟,以及与之完全形成反差的强势的进入。
“救命!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啊!!”
生产队的驴也需要休息,第二天是炮灰难得的休息日,昨晚没睡好,第二天她干脆直接睡到中午才起。
她打着哈欠下楼,顺着阳光明媚,家里的阿姨抬头瞧见她,“小姐,您和太太昨晚怎么分房睡?”
“没有,我就是……”不知如何解释,她摆摆手坐到餐桌的一侧,“反正没分房,对了,绣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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