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种痕迹会带来怎样的疼痛。
“这王八蛋竟然真下得去手。”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,女主的身体便是一抖,“很疼么?”
女主皱着眉咬着唇,形容痛苦地低下头去,轻轻摇了摇头。
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。
炮灰见状,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,“该死,我真该死,绣春,都是我的错,我不知道江锦秋她真的会、对不起……”
女主微微一笑,“没事,你……帮我擦药可以?我自己下不去手。”
“可以!当然可以!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可是……
刚才她去药店问了医师,按医师的说法是就着药膏尽量多揉一揉,活血才能化淤。
很简单,她试了一试很快就上手了。
于是她就那么一手抓着女主的肩膀,另一只手仔细耐心地帮着女主擦药旋揉。
——再正常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,一开始还好端端的,可是渐渐地,她听见耳边传来了女主细微的喘息声。
你们能明白么?就那种从咽喉里头溢出来的熹弱的声音,既像喘息又像呻吟,而且每一声都极为绵长,藕断丝连着下一声,缠绵而黏腻,丝丝入扣地直往人骨头里渗。
炮灰被她喘得浑身都开始不对劲,然而等她将眼轻抬,便看见女主的咽喉微微起伏,洁净的胸脯也是如此。
再抬眼,她的视线顺着女主紧绷的下颌来到她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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