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,他透过玻璃看了一会儿这些小可怜,才从车上下去。
书玉从楼上下来,两人在楼梯上相遇。
沉聿旁边亮着一盏壁灯,暖黄色的灯光在他的身体上流动,让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蒙上一层光晕,有一种油彩的柔和光感。
乔妈是沉聿的保姆,也是今天迎接书玉的人。沉聿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了乔妈的电话,这位年迈的老人请求沉聿尽快回来,因为初来乍到的女主人不仅要给所有的用人放假,还霸占了酒窖。
一只有着长卷发的小酒鬼傻笑着扑进沉聿的怀里,“你回来啦。”
沉聿捞走摇摇欲坠的酒杯,尝了尝,是果酒。书玉歪着颗脑袋看他,“是不是很好喝?”
她嘿嘿地笑起来,邀功一样,“你那么多酒,就这一瓶最好喝......”
沉聿低头把书玉口齿不清的声音堵了回去,把人压在楼梯的扶手上接了个吻,樱桃味的。书玉趴在他怀里,带着酒气的呼吸像小猫打呼噜,“你把我的力气都吸走了,你得抱我回去睡觉。”
睡硬床是因为你还在长身体,太软的床垫不利于身体发育。沉聿这样跟书玉解释。
书玉捂着耳朵在床上打滚,把晕沉的脑袋晃的更晕了,索性一头埋进枕头里,“我就是不要睡在这张床上!”
睡袍的腰带被她折腾的散开了,两条细长的腿扑腾着,白得晃人眼睛。浴袍的下摆卷了上去,堪堪遮住圆润的起伏曲线。
沉聿拍了下她乱扭的屁股,他没用劲,手心轻轻在臀尖上托了一把的力度。书玉捂住屁股坐起来,“你干嘛又打我的屁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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