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紧了紧,知道逃不过这个问题,随口道:“那那一晚我喝多了,不知道他是谁。”
闻承厌拳头紧了紧,狭长利眸如同淬了冰一样冷。
又一周过去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豪门圈子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。
姜幼宁被喊到客厅,如同三司会审一般经受询问,结果仍旧是没有任何结果。
闻夫人叹了一声,“既然不说,我们就当念念生父死了。我跟你爸商量着,给你某个婆家,赶紧嫁了。”
原以为所谓的‘赶紧’,至少有两三个月的缓冲期。
没想到只过了三天时间,闻夫人就将一张照片甩在姜幼宁面前,“他叫邵聿,盐城邵家的长子,容貌一等一,没的说。不过”
“妈,邵聿不是植物人吗?”大哥质问着。
闻夫人接着说道:“邵聿两个月前攀岩,从高中坠落摔成植物人。可不管怎么说,人家都是豪门,幼宁嫁过去不会遭罪。”
大嫂坐在一旁没敢吱声。
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闻承厌手里夹着一支香烟,指尖颤了颤,抬手噙着烟抽了一口,道:“怎么,我闻家已经穷到养不起她孤儿寡母吗?”
闻承厌跟大哥闻墨庭差了两岁,但闻墨庭随闻夫人,性子温柔,闻承厌隔代遗传,随闻家老爷子,少寡语,冷漠深沉。
兄弟俩坐一起,时不时会让人觉得闻承厌才最有长子气质。
“不嫁怎么办?让闻家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吗。”闻夫人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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