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画纸摩擦着皮肤,留下轻微的刺痛感,颜料的味道还残留在指尖,混合着汗水和情动时的气息,构成一种独特的味道。这味道让我想起在工地吃的粗茶淡饭,简单却真实,和苏曼那个精致却冰冷的世界截然不同。苏曼的房间里总是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,家具摆放得一丝不苟,连床单的褶皱都要抚平。可在那里,我感受不到一丝温暖,就像置身于一座华丽的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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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我画完一幅满意的作品,是一幅描绘暴雨中的工地的油画。画面里,雨水冲刷着钢筋水泥,工人们在雨中穿梭,脸上带着疲惫却坚定的神情。我看着画布,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,转身抱住了正在整理画稿的周苓。我们浑身大汗地倒在地上,画纸上的颜料沾到了我们的皮肤上,像是给彼此打上了独特的印记。我覆在她身上,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,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世界。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,指甲掐进我的后背,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。我们十指相扣,按在铺满颜料的地上,红色、蓝色、黄色在挤压中模糊交融,像一幅抽象的油画。她在gaochao来临时的哭泣像是破碎的吟唱,带着一丝脆弱,却又充满了生命力。而我则像一头沉默的兽,只有滚烫的汗珠砸落在她的胸口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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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后,我们没有立刻分开。她躺在我怀里,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。那里有工地留下的晒伤,皮肤粗糙得像砂纸,还有旧日生活留下的细微疤痕,是年少时打架留下的印记。“疼吗?”她的声音很轻,像羽毛拂过心尖。我握住她的手,按在我左胸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,那里滚烫得像一团火:“这里不疼,这里很满。”满得装不下别的东西,只有她,只有绘画,只有我们共同的梦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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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。我能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,和我的心跳渐渐重合,像是一首无声的歌。仓库外的风刮得更紧了,吹得铁皮屋顶发出“哐当哐当”的响声,可我却觉得无比安心。在这个破旧的仓库里,在艺术和***的双重淬炼中,一种奇特的、牢不可破的纽带在我们之间生成。我们像是荒原上仅存的两个幸存者,依靠彼此的温度和生命力,对抗着外部世界的严寒与挤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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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我会想,如果没有遇到周苓,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?或许还在某个酒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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