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另外几人见程大雕反抗,一下子冲了上来,程大雕又放倒一个,但是马上被人家轮的趴下了。
程大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,脑袋上全是绷带,老四就在他边行,老二老三老大老五都来了。
原来那天那些人是体院的,带头的叫薛鹏飞,体院两千级学生的老大,哥哥是二马路刚子,沈阳道上很好使的一号人。
老四左腿被和右手被打骨折了,家里人都来了,他爸是一个小包工头子,最后找社会人问了下,也没敢找人家,只好自己养伤。
当然也帮着程大雕拿了医药费,老四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,他也是单亲家庭,只有爸爸,老爸只知道给钱,从来没管过他,也许根本不知道怎么管。
这不,给老四留了些钱,又走了,因为工地忙,真的很忙。
程大雕想安慰什么,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,他倒是觉得脑袋很痛,和老大说声要个香蕉,边上全是水果,老大给把拔了个香蕉。
程大雕几口吃了,又吃了个火龙果,他身体素质向来很好,这次也只是轻微脑震荡,小拇指有点骨折,医生说没事。
几个人开始商议午饭吃什么,这时候进来一个男的,个头一米七八左右,很瘦,感觉腰总是伸不直。
带个墨镜,平头,后边是一个很胖的光头胖子,再后边是一个一米八多的男的,程大雕认识,这个就是进寝室打老四的人。
带墨镜男子走到老四床前: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,小伙,敢和我弟弟抢马子,哥哥还没听说过了,你是不是屁眼紧了,找操,嗯,嗯,嗯。」墨镜男子一边说一边扇老四嘴巴子,一直扇了十多下,直到老四流眼泪了才停下,但是老四还是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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