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周围的居民都看呆了。
而沙瑞金和李达康,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,彻底瘫软了。
他们不是被警卫员的身手吓到,而是被眼前这无法挽回的后果,吓得魂飞魄散。
一个集团军的军长。
中将。
在他们的地盘上,在他们的眼前,被地痞流氓用铁锹开了瓢,人事不省,生死不知。
这不是工作失误。
这不是领导责任。
这是谋逆。
这是天塌下来了!
“快!快叫救护车!不!不能叫地方的救护车!”
周守京抱着赵援朝,声音都在发抖,他对着一名警卫员吼道,“用我们的车!立刻!马上!去省军区总医院!通知医院!准备全院最好的外科专家!快!”
他不敢相信地方的医疗系统,他只相信部队。
警卫员立刻冲向指挥车。
周守京抬起头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死死地盯住了沙瑞金。
那眼神里,没有了下级对上级的尊重,没有了军人对地方官员的客气。
只有刻骨的仇恨和冰冷的杀意。
“沙瑞金!”
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这就是你的汉东!这就是你给军长的交代!”
“我告诉你!如果我们的军长有任何三长两短!”
“你们汉东省!所有的人!都得给他陪葬!”
说完,他再也不看沙瑞g金一眼,小心翼翼地抱着赵援朝,在警卫员的帮助下,把他抬上了那辆宽大的军用指挥车。
车队不再是缓缓行驶,几辆军车如同发狂的野兽,发出了刺耳的轮胎摩擦声,不顾一切地冲出了狭窄的小区道路,朝着省军区总医院的方向,风驰电掣而去。
现场,只留下了一地哀嚎的混混,一群惊魂未定的居民,和几个如同石雕一样,僵在原地的汉东省高级官员。
沙瑞金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,跪倒在了地上。
他没有去看那些被制服的混混,也没有去听周围的嘈杂。
他的目光,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滩还在不断扩大的,刺眼的血迹。
那是赵援朝的血。
是一个中将的血。
也是他沙瑞金,乃至整个汉东官场,即将流的血。
他嘴唇哆嗦着,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,许久,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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