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的。
但他同样知道,这张赌桌上,鹰酱的筹码,已经不像二十年前那么多了。
而那个叫赵援朝的对手,他的口袋里,到底还藏着多少王牌?
没人知道。……
京郊,昆玉河畔。
秋日的午后,阳光温暖,微风和煦。
赵援朝和赵蒙生一人一把马扎,两根鱼竿,静静地坐在河边。
鱼漂在水面上纹丝不动,仿佛睡着了。
与全球各大军事指挥中心和政治心脏的鸡飞狗跳不同,这里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芦苇荡的沙沙声。
“听说,鹰酱人把演习给撤了?”
赵蒙生摘下头上的军帽,放在一边,眯着眼看着水面。
“嗯。”
赵援朝应了一声,从旁边的饵料盒里捏了一点酒米,随手撒进水里。
“小鬼子也老实了。前两天还嚷嚷着要派‘出云号’去钓鱼岛,今天连个屁都不敢放了。”
赵援朝还是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赵蒙生斜眼看了看自已的赵蒙生。
“你小子,到底想干什么?”
赵蒙生终于忍不住了,“又是演习直播,又是心理战术,又是逼着鹰酱人取消演习。你把人家逼到墙角,就不怕他狗急跳墙?”
赵援朝笑了笑,提了提鱼竿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“指导员,你下过围棋吗?”
赵蒙生愣了一下,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
“下过。怎么了?”
“围棋里,最高的境界不是屠龙,不是吃掉对方多少子。”
赵援朝看着平静的河面,声音也跟着悠远起来,“是做‘势’。”
“当你的棋子,在棋盘上连成一片,形成一股滔滔大势的时候,对方的每一颗棋子,都会感到窒息。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落子,因为他无论落在哪里,都像是在你的汪洋大海里,扔进了一颗无足轻重的小石子。”
“他会犹豫,会恐惧,会犯错。到最后,他甚至都不需要你动手,他自已就会因为断气而亡。”
赵援朝转过头,指导员赵蒙生。
“我做的这一切,不是为了打仗。恰恰相反,是为了不打仗。”
“鹰酱人也好,樱花人也好,他们之所以敢在我们的家门口张牙舞爪,不是因为他们的船比我们多,炮比我们大。是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,他们形成了一种‘势’。一种‘我是世界警察,我制定规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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