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遗忘之契与荆棘血途

擦拭着那片早已一尘不染的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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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外面天崩地裂，也与她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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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母！”凌墨冲到她面前，声音因急切而嘶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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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妇人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。极其缓慢地，她抬起头。那张苍老麻木的脸上，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。没有任何认出他们的迹象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凌墨，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一下，又低下头，继续她那永恒的、毫无意义的擦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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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失望和寒意瞬间攫住了凌墨和苏棠。她真的彻底疯了？成了一具空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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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契约！”苏棠不死心，跪下来抓住老妇人枯瘦的手臂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，“格洛丽亚！我们看到了！地下的棺椁！那个契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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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“格洛丽亚”和“契约”两个词，老妇人擦拭的动作猛地一僵！她那空洞的眼神深处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痛苦地挣扎了一下，像沉入水底的溺水者短暂冒头，但瞬间又被更深沉的麻木吞噬。她开始剧烈地发抖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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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…它要来了…”她破碎地、极其微弱地挤出几个字，眼神里充满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，“安静…必须安静…履行契约…才能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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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挣脱苏棠的手，更加疯狂地擦拭地板，仿佛想将那个名字和那个契约一起擦掉，抹去所有存在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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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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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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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巨响从楼下传来！紧接着是墙壁破裂和木材粉碎的可怕声音！那个沉重的脚步声踏上了一楼！正在逼近楼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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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”进入主楼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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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妇人听到这声音，如同被电击般猛地蜷缩起来，双手死死抱住头，发出无声的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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