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密语庄园与无声证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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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步步靠近。越往里走，空气中那股陈旧的药物气味越发明显，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、熟悉的甜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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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他们停在了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双开门前。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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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墨深吸一口气，缓缓推开了一道门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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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电光柱射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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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部异常空旷，没有任何家具。只有正对着门的墙壁上，挂着一幅巨大的、被黑色绒布覆盖的画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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绒布前方，一个瘦小的、穿着陈旧仆人服饰的身影，正背对着他们，一遍又一遍地、用一块破布，机械而固执地擦拭着冰冷的地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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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“咚”声，是他（她）将水桶重重放下的声音。那拖拽声，是他（她）移动水桶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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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光线和动静，那擦拭的身影猛地停住了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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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（她）极其缓慢地、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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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电光下，是一张苍老麻木、布满皱纹的脸，眼神空洞，没有任何神采，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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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胸前，用别针别着一张泛黄的卡片，上面写着一行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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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7-清洁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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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他身后的地板上，被擦拭得异常干净的那片区域，用某种深色的液体，写着一个巨大的、尚未干涸的单词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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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lence（沉默）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