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,接通: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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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棠的声音通过车载蓝牙传来,平静无波:“凌总,车已备好。另外,需要我‘处理’掉任何记者吗?物理意义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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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苏棠式的幽默——凌墨从未笑过,也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开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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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地下车库见。”他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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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向乔安娜和陆离:“你们,一小时内拿出解决方案。否则,”他扫过两人,“明年你们就去西伯利亚分公司开拓市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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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步走向专用电梯,直达车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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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迈巴赫安静地停在那里。苏棠站在车边,为他打开车门。和往常一样,她目光低垂,神态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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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天,凌墨敏锐地察觉到——她嘴角有一丝极细微的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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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很好笑?”他冷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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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棠抬起眼,表情无辜:“什么好笑,凌总?我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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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墨盯了她两秒,俯身钻进车内。在他看不到的角度,苏棠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一划——一个隐藏的代码界面悄然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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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驶出地库,外面记者蜂拥而至。闪光灯几乎照亮车内,凌墨面沉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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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需要甩掉他们吗?”苏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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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常走。”凌墨闭上眼,指节按压太阳穴。他脑海中闪过那些羞耻的画面,那个该死的黑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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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一个模糊的记忆浮现:许多年前,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只狸花猫,从他手中抢走冰淇淋。他当时气得快哭出来,而那个女孩笑得张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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