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1章 这戏,该我一人去唱

后果在脑中过了一遍，转瞬便理清了其中关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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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清了清嗓子，扬声道：“容我斗胆一猜，陛下手中这串南红，恐怕只是个引子。您真正想对付的，是这位娘娘背后那位三朝元老，王家大人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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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南山闻言，眼皮都未抬一下，只端起茶盏浅啜一口，神色间全然是不置可否的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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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这般态度，我就明白了，于是接着说道：“若只是安个‘盗窃御赐之物’的罪名，未免太过轻巧。王家根基深厚，又是三朝元老，到时候未必不能寻个由头将此事压下，或者得一个举重若轻的罪名，陛下心里也不解气，倒不如干脆给她安个足以压得她永无翻身之日的罪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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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南山扬了扬眉，拿着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兴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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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你还有什么办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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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雨宫那位飞扬跋扈多年无人敢动，可见王家积攒多年的家底与势力绝非寻常。”我缓声道，“您若想治她的罪，寻常轻飘飘的罪名，根本站不住脚，更遑论让朝野信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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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微前倾身子，语气添了几分郑重：“要动她，就得一击命中要害。不仅要让这位娘娘彻底失势、再无翻身可能，更要让她背后的王家挑不出半分错处，只能哑口无言，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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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南山脸上神色莫辩，只是目光很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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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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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扬了扬手中的南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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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陛下说是这娘娘盗窃了南红，那么原因是什么呢？总不会是她自己缺钱吧？”我说：“可如果这位娘娘不是为了钱，而是为了别的东西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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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顿了顿，我话锋一转，缓缓道：“可若是这位娘娘并非为了自己，而是为了旁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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