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掩住我快压不住的嘴角,咳嗽了一声,做出一副悲伤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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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专宠我数月,我却一直未能有身孕,”我低声说,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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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家的女儿骂道:“那是你不争气!要换做是我,早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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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出在陛下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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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、什么?”她目瞪口呆: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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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既然能叫姐姐们来,也是我豁出去了,”我说,“我身体很好,你们也能看出来,问题出在陛下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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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一样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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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姐姐们出身名门,比我更知道在这宫中有子嗣的重要性,”我低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悲伤道:“但陛下无法……哎,这几个月太后送去寝宫的药,其实并不是给我的,而是给陛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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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尽管如此,还是没什么用,我不过担了个名夜夜独守空房而已!”我仰头看天,眨巴着眼睛流泪:“都是女人,也都是过来人,这种事情,让我再如何细说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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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什么,”其中一个有些结巴,“我可不是什么过来人,不明白你说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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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如此,她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不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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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现在陛下终于松口同意让姐姐们轮番去,但我的了令要把这事和姐姐们说清楚,务必保守陛下的秘密,”我说,“至于子嗣,后面姐姐们也要想好如何同家里解释,毕竟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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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有点事,先不同你说了,”一个妃子飞快站起来,由于冲击过大还有些恍惚:“我要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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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……有点事,”另一个也站起来,“今天就当我没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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