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炽树自然不可能责备他们,笑笑说:“那群坏心眼的老油条怎么可能听你们的话,不必自责。”
炽树想起昨晚的事,他在起哄中拉着克里琴斯的手离开了。
不多久,全基地似乎都知道了这件事,好些老朋友纷纷发来贺电,通讯器哔哔哔哔响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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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顾不上管那些,只问克里琴斯晚上可不可以在一处休息,结果被当作了不怀好意,叫恼羞成怒的克里琴斯关在门外。他喊冤说是担心克里琴斯生病,被反驳了回去。
柏青连一句套近乎都没有,站姿僵硬,听完炽树上将的安慰他还挺感动的,结结巴巴地说谢谢。
正在这时,克里琴斯在门里问:“你们在说话吗?谁来了?”
炽树怎么让人进来了?
克里琴斯有点不悦地想,他都没有洗脸刷牙,身上还穿着睡衣,要是被下属看见了,他怪没有面子的。
炽树在门外,拔高声音,告诉他说:“是来送东西的,不是来探病。我这就送他们离开。”
克里琴斯便默声不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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