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坐下,凳子还没坐热,炽树听见笃笃的鞋跟敲在金属地板上声音。
这个声音他较为熟悉,是医疗部专门治疗克里琴斯的霍金斯医生的高跟鞋声,脚步声急促而果断,正如她的性格。
不一会儿,门干脆利落地推开。
出于负罪感,炽树唰地站起身来,打招呼道:“您好,医生。”
霍金斯医生是个女alpha,金色短发,穿着精致,白大褂被她穿得像时髦风衣,她已有所预料,径直说:“您弄伤克里琴斯上将了吗?您是个alpha,他也是alpha,您本来就难以陪伴他渡过易感期,炽树上将,您太过自我了。”
言语间充斥着不赞同的意味。
这质问像是一根根针扎入炽树的毛孔,他神经质地重复看了一眼监控,确定已经被他关闭了。
炽树不敢招惹地说:“我应该没有弄伤他,起码从表面来看,他没有受伤。”他说,“你是知道克里琴斯的,他不好意思来做检查。或许你可以教我怎样给他做详细的检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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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金斯医生没好气地说:“下次在克里琴斯上将易感期时,请不要再这样做了。让alpha接受专门的治疗。他人呢?我还是跟他说吧。不接受检查怎么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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