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断线似的一颗一颗地涌出。
炽树愧疚心疼得不行,即便知道他现在是个傻的,也不停地亲吻道歉:“对不起,coti,对不起,让你不舒服了。”
但他总不能让克里琴斯的声音被别人听见啊。
不然到时候等清醒以后,克里琴斯会追杀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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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的安抚过后,还已经吃过药,针剂也用过了,克里琴斯的状态不但没有平息宁静,反而更混乱了。
怎么回事?
这易感期是不是过于猛烈了?
是找医疗组,还是去克里琴斯的房间找药?
炽树的选择是后者。
可克里琴斯一直缠抱他,一秒也不肯分开,分开就要哭要闹,他实在走不开。
克里琴斯跟个小孩似的抱着他,紧贴在他的怀里,哭得抽抽搭搭。
炽树无奈地抚摸他的头发和后背:“宝贝,你放开我,我去你屋子里给你拿药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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