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已经听见,脑子慢一拍地反应过来,他听见克里琴斯说:“才小半天时间,你怎么亲得还不如下午那时候?”
完了。他表现得不好吗?
炽树心里挺慌,身体却完全不是慌张的样子,不光没有僵住,反正又把自己的脸凑过去,说:“是吗?那让我再亲两下。”不行,两下不够,他改正说,“再多亲几下。”
他的心在狂跳,希望克里琴斯没有注意到他本来只说两下,四五下是几下,十四五下也是几下,能亲几次就几次。
无赖耍流氓你还可以堤防,老实人耍起流氓来实在是猝不及防。
当炽树说多亲两下时,克里琴斯简直害羞到无以言表,他不知道要怎么会回答,他从来不知道炽树原来这么厚颜无耻。
平时他有多么伶牙俐齿,现在就有多么不知所措。
克里琴斯觉得自己灵魂都像是要不附体了,有种迷糊的,像是被包裹在一场梦幻绵甜梦境中的幻觉。
他想到自己看的那些恋爱。
其中是有那么几个瞬间,克里琴斯有了一下思考能力,让他试图在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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