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炽树异常认真的,认真到有点可怕地说:“我们谈一谈。”
克里琴斯肩膀一僵,依然低着头,困扰心烦地眨了眨眼睛,嘴唇嗫嚅下,到底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,哼哼唧唧,含含糊糊地问:“你要说什么?”
炽树脑子还在一阵一阵发疼的生气。
可是,克里琴斯只是握住他的手,他一下子,就气不起来了。
他看着克里琴斯低头检查他的手时低垂的眼睫,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真切无疑的关心。
接着,又有一丝熟悉的焦躁在心头浮出。
这种焦躁已经持续了很多年。
有时,炽树将其称为自作多情。
有时,他又觉得说不定并非全是他的错觉。
每次,他受伤时,克里琴斯都会很担心。
炽树还记得,军校时期,他曾经在训练中因为仪器设置出错,从高处摔下,摔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,不但如此,找不到原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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