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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炽树居然也不恼火,乖乖下去,站在床边:“我不能留下来照顾你吗?我保证,我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难道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吗?”克里琴斯警惕起来,“你在边上盯着我,我怎么睡得着嘛。”
看来,只能先离开了。
炽树心有不甘,说:“我再给你量一次体温,要是降了我就走。”
这次量出来体温整好是38摄氏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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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了0.1度。
克里琴斯说:“你看,好了吧,你可以走了。”
其实,炽树隐约地,敏锐地察觉到,现下或许是个好时机。
现在的克里琴斯因为生病变得迷糊,比平时要好说话。
炽树半跪在他的床头,又拿帕子给他擦脸。
浸过水的丝绢冰凉凉地贴在脸颊很舒服,但炽树的指尖还是有点热,粗糙地擦过他的脸颊,让克里琴斯觉得有一丝丝痒,这种痒一直延伸到心上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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