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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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了张嘴,干燥起皮的嘴唇翕动了一下,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,最终只发出一点气音,无法组成任何清晰的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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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大山(郑大伯)见状,黝黑的脸上焦虑更深,他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杯和一根棉签,蘸了水,小心翼翼地、极其轻柔地湿润她干裂的嘴唇。水的凉意和湿润让她下意识地抿了抿,但眼神依旧没有聚焦,依旧停留在那片无人能及的虚无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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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值班医生被郑大山匆忙叫来。医生穿着白大褂,脖子上挂着听诊器,表情专业而冷静。他拿着一个小手电,检查了她的瞳孔对光反应,瞳孔收缩有些迟缓。他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肺,呼吸音微弱,心率偏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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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就好,醒了就是渡过最危险的关头了。”医生语气平静,带着职业性的安抚,一边在病历上记录着,“身体极度虚弱,脱水,营养不良,需要长时间静养和补充营养。至于记忆…”医生顿了顿,收起手电,用手在她眼前轻轻晃动,观察她的眼球是否跟随移动(反应微弱),然后直接问道:“认得人吗?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?怎么落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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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对晃动的手指几乎没有反应,对于医生的提问,她的眼神依旧是一片空洞的迷茫,甚至微微蹙起了眉,似乎这些声音和问题让她非常困扰,加剧了那种无处不在的疲惫和头痛。她再次试图开口,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,最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,仿佛连维持睁眼这个动作都耗尽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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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收起工具,对围在一旁、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的郑大山夫妇低声说:“看来脑部因长时间缺氧受损的影响还在,有明显的失忆症状,认知功能和语言功能可能都受到了影响。身体也太虚弱了。慢慢来吧,急不得,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。观察两天,稳定了就可以先出院回家慢慢调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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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秀兰连连点头,双手在围裙上无意识地搓着:“哎,哎,谢谢大夫,谢谢大夫!只要人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…”她看着女孩那副脆弱茫然、仿佛一碰即碎的样子,心疼得又要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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