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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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要造出怎样的生命,阮·梅并没告诉黑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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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无论怎么说,白栾都没有任何渠道得知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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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不应该知道自己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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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偏偏自己现在看到一切,都指向了白栾知道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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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实验室,明显就是造来收容繁育令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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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塔曾与我提及,你似乎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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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·梅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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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原本并不尽信。但现在……我有些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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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栾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下意识地挠了挠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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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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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实验室的规格,远超寻常,你对我将在此地进行的研究,一清二楚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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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的,我很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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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栾没有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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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于我要做的事,你打算告知黑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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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在乎的事,我通常不会主动汇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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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栾的回答自然流畅,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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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习惯先默默处理妥当。若她问起,再告诉她‘事情已办好了’——这是助理的分内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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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这个回答,阮·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却意味悠长的微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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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有些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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