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微苦,他倒是知道陆溪应该是与年深闹掰了,否则陆溪也不可能放弃镇西军的阵营,跑到自己这边来,只是没想到,陆溪会在这种时候害自己一把。而且,怎么其中还有小世子的事儿?
这趟浑水,还是不趟的好。他眉心微皱,计上心来,扶住额头道,“哎呦,今日风大,我这头痛的旧疾好像有些犯了。”
“父亲,没事吧。”周器和周用连忙过去扶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城内的镇东侯府已经打扫出来了,你们不妨先陪侯爷去那边休息,待会儿审陆溪的时候,我再派人过去请你们。”
镇南侯想称病先回营的借口被年深堵了回去,没办法,只得先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城墙,去了镇东侯府。
小半个时辰后,伤口粗粗包扎过的陆溪被带到了镇东侯府的春衡厅。
厅内摆着四张桌案,却只坐着年深和叶九思两人,还有两张桌案暂时空着。
正中孤零零地放着张月牙凳,壶门和凳腿上都雕着缠枝莲花,这种线条缠绵婉约的江南花样,一看就是镇东侯府的旧物。
陆溪轻轻一笑,姿态优雅地掸了掸身上沾染的尘土,端端正正地在那张月牙凳上坐了下来。
“麾下,周侯说他头疼难耐,让您先开始,等他服了药,那阵疼痛过了就立刻来。”去请人的杜泠回报道。
陆溪眼底笑意浅淡,“老泥鳅,倒是他一贯的风格。”
年深摆摆手,杜泠立刻退出去,紧紧关上了厅门。
“成王败寇,两位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问吧。”陆溪将衣摆理顺,看向厅内的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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