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都是蜘蛛和虫子,吴鸣一进去,那些虫子就飞快地爬走了大半。
开始的时候,吴鸣原本是想跟那人聊聊,问清楚他姓甚名谁,到底为什么被陆溪关在这里。可惜的是,大概是被关的时间太长了,那人有些疯疯癫癫的,完全词不达意。
吴鸣衡量了下状况,决定先把人救出来再说。他怕那人在出去的途中‘捣乱’,先用迷药把人迷晕了,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那把切金断玉的匕首切开了锁链,背着人就往地牢外面跑。
为了避免被人太快看出异状,吴鸣甚至还在背人出地牢之后小心复原了室内的的机关。
然而,就在他背着人走出房门的时候,院外便传来了凌乱纷杂的脚步声,还有那些家将的疾呼,“快,有人闯进公子的院子了,快去抓人!”
他只能选择往声音较少的西墙那边跑,却还是被发现了。
事已至此,吴鸣便只能硬着头皮突围,毕竟背着个人,多有不便,他和担架上那人身上的伤,大半都是在那个时候弄的。
之后他便一路逃出了钱塘,带着那人奔往镇西军大营。
吴鸣懊恼地锤了下榻沿,“说起来真的特别奇怪,我后来反思了许久,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是如何暴露的?”
“或许是地牢机关牵着铃铛。”叶九思道,“我家的金库就有个这样的东西,还连了两条线,一边连到父亲房内,一边连到值夜的家将那里,一旦有人打开机关,就会触动铃铛,两处都会立刻发现。”
“你不早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