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?还是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去医帐?”年深一边点灯一边飞快地抓起外袍。
“不是。”顾念窘迫地垂下脑袋,声如蚊蚋,“刚才饮子喝多了。”
年深的动作顿了顿,英俊的脸上出现了半秒错愕的空白,而后忍俊不禁,轻笑着应了声,“好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顾念:笑什么,不许笑了!(▼▼メ)
第227章
又折腾了一圈,酒气上涌,疲惫至极的顾念终于睡了。
他这一觉睡得极沉,直到接近中午才醒。
帐内异常安静,落针可闻,隔着床榻前的六连屏和大帐,可以隐约听到外面的兵卒走过帐侧时,鞋底擦过碎石子的‘喀啦啦’的声响。
白老虎原本安静地趴在旁边守着,见顾念坐起身,便撒娇式地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蹭了蹭。
“年深呢?”顾念亲昵地揉了揉它的脑袋,结果收获一手柔软的白色绒毛。春天到了,顾良也到了换毛的季节。
白老虎喉咙里呜咽了声,朝着帐门口的方向扭了扭头,又用厚爪挠了两下床榻。意思是年深有事出去了,让它在这里守着。
也不知道是昨天喝得太多,还是吹了风的缘故,顾念觉得脑袋隐隐有些作痛。
新衣放在香炉上慢火轻熏,带着淡淡的竹木香气。
时下流行的极品调香,虽然用料奢靡,但香调或繁复悠长,或浓稠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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