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求稳妥,他才选择了相对更粗更为结实的手指粗的棍子。
“胡闹。”顾言却理解成了把握不大的意思,无奈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,默默活动了下手脚,准备待会儿顾念失败后再把争取把场子找回来。
“阿兄,你刚才为什么要站出来?”镇西军的面子跟顾言根本没关系,他完全不必趟这个浑水的。
“这事摆明了就是对方故意给咱们这边挖的坑,谁去谁受伤,年深不想伤了自己手下的兄弟,就打算自己扛,”顾言瞄了眼前面许宿的背影,“但他是主帅,我怎么能看着他在这种时候被人落面子呢?”
“那你受伤怎么办?”
“呦,还知道心疼你阿兄?我以为你满眼满心都在那个姓年的身上呢。”顾言闻言不禁露出丝笑意,屈指刮了下顾念的鼻尖。
“怎么可能~”顾念立刻否认。
“不是你阿兄吹嘘,镇西军营内,除了年深,谁打得过我?那当然是我代替他去最合适。”
顾念:……
所以顾言这是护短吧?自己可以揍,但不能让别人揍!
几句话的功夫,他们就已经走回到大帐门口,众人已经又喝了一轮,见他们三人回来,便全都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