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目前最节省时间的办法。
“不用担心,最迟明天上午就可以开始渡河。”年深巡查一圈回来,见顾念裹着兽皮斗篷站在河边,以为他着急行军的事情,便解释了句。
‘咔!咔!咔!’,仿佛是在为他说的话做注释,河面上也频频传来兵卒们挥舞器械凌乱敲冰的动静。
“我在想的不是这个,是桥,还有堤坝。”凛冽的寒风将顾念的兽皮斗篷吹得被毛倒伏,鼻尖和下巴也红红的。
“去帐篷里说。”河边风太大,年深示意他先回去。
他们的营帐就扎在岸边不远的地方,徒步过去也不过就是小半盏茶的时间。
帐篷里早已升起了火炉,两个亲兵正在煮饮子,顾念爱喝甜的,年深当初在秦染给的几副饮子方剂里挑的便都是偏甜的口味,这会儿帐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带了丝石蜜的味道。
白老虎原本窝在路炉边的厚毯子上睡觉,见他们两个进来,困得睁不开眼睛,摇了摇尾巴,算是打过招呼。
年深挥挥手,两个亲兵便退了出去。
两人也没去桌案那边,索性就在火炉边坐了下来。
陶罐咕嘟咕嘟的冒起了细泡,年深倒了半杯热饮子给顾念暖手,“堤坝的问题,这一路我也看到了,过些日子,可能需要派人沿着河岸全部仔细探查一遍,计算下所需的物料和耗费,再开始着手进行修补。”
大梁还在辉煌盛世的时候,也曾经拨出重金支持各地官员在黄河、长江中下游以及其它容易泛滥的大河河岸修建堤坝,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疏浚河道,修建堤坝都是当地官员政绩的重要‘考核指标’之一,这些堤坝保护了无数农田和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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