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传来消息的‘佐证’之下,愈发愤怒。他们便秘密开始组织人手要去找施县令算账,一来二去,居然聚集了三四千人。
当地的驻军听到了些风声,担心这些人对施县令不利,便派了些人手到县衙保护。哪知道这个好心的举动又被那些人编排成了心虚。
那些人都是平头百姓,面对衙门外全副武装的兵卒们不免害怕,畏首畏尾不敢动手。曾经在药铺工作的胡山便打起了毒药的主意,带着人去药肆那边抢了石比霜,在城内外的水源里下了毒,并通知了所有‘自己人’事先储水。
第二天,除了收到消息的,城内许多人都中了毒,县衙里的人和城外的兵营也不例外。
一伙人便浩浩荡荡大摇大摆地冲进了县衙,将中毒的兵卒和衙役们全都杀了,又把病榻上的施县令抓了起来,拷问赈灾银粮的去处。
施县令百口莫辩,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。
群情激愤间,那些人原本要将‘贪官’施县令直接拉到城门口去斩首‘示众’,王耐却出了个主意,既然施县令说钱粮还没到,那不如先再等两天,反正人在他们手里,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。
于是,他们鸠占鹊巢,占领了县衙,反将施县令扔进了县衙大牢。
那群人手上沾了血,也激起了凶性,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,派人去城外的兵营屠营。
他们不熟悉军营的储水习惯,估计错了时间,冲进去的时候有大半人还没有中毒,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。最后他们留下上千具尸体,凭着人数优势和一股子蛮力赢了。而那些镇东军,几乎无一幸免,全被他们杀了。
两天之后,调拨往沧州的银粮真的到了!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