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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来客栈也是当初最早跟飞来谷做白酒生意的三家客栈之一,几年过去,琉璃光的酒坛已经在客栈掌柜的身后占据了‘半壁江山’,销量可观。
崇澜现在还认不认得出他们不知道,反正那位跟顾念见过数次的掌柜完全没有认出他来。
他们前脚刚进客栈,后脚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,没一会儿,酒肆里就涌进了不少避雨的人。
此刻时间有些尴尬,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候,有些跟掌柜熟的,打个招呼便在门口的闲位上坐了下来,不熟的,只能装模作样的点壶饮子和两碟茶点,等着雨停边聊边吃。
他们特意要了两间临街的上房,然后点了份烤羊腿,几个下酒小菜、一壶酒一壶酪浆进房间,将桌子搬到窗边,边吃边观察楼下那条街的状况。
顾念看人,年深则在评估着在暗杀、绑架、迷晕等状况之下,周围所有可能的进攻以及撤退路线,以便几天后见机行事。
确定周围的人暂时没什么异状,无所事事的顾念便开始烤肉,这家店的蘸料除了寻常的盐、茱萸粉什么的,还有半碗带着蜂巢的蜂蜜。
他抹了些蜂蜜在肉上,放在炭炉上烤的时候,瞥到旁边那碟盐,又想起前些日子顾言‘影射’他不如年深心思缜密的事情,不禁兴起了捉弄年深的心思。他随手倒了杯酪浆,然后又往里加了半勺盐。
对面目睹这一切的那个靺鞨族兵卒不禁目瞪口呆,这是什么吃法?
“喝点东西吧。”顾念若无其事地把那杯加了料的酪浆递给年深。
年深不疑有他,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。
酪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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