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真的给顾念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,确定没有大碍,休息几天就可以。
得到秦染的话,中堂里等待的众人才算是略微放心。
顾念也顺利成章的又得到了几天‘病假’修养的时间。
第三天散衙之后,过来探望他的履雪殿四人组就带来了审问的结果。
根据刁守轻和他的那个赌徒同伙交代,两人最近接连输钱,手头有些紧。那天两人刚从赌坊回来,赌了一夜,手上的钱输了个精光,想去吃饭都没有钱,正在郁闷之际就看到钱袋鼓鼓的顾念进了坊门口的那家小饭馆。
想到顾念之前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,刁守轻脑子一热,就想出了蹲守打劫的主意。
本来是想打晕他抢了钱袋就跑的,结果得手太过容易,再看到顾念腰间那块漂亮的羊脂玉佩,想起最近听人说顾念又开饮子铺又卖寒门纸的,赚了不少钱,刁守轻便又改了主意,打算敲他一笔钱。
顾念听完不禁有些无语,这简直就是纯纯的无妄之灾,就随便去路边小店吃顿饭,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情。难道真的像夏初说的,自己就是个灾星,一离开年深就会出事?
老天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耍我啊?顾念哀怨地瞪了眼房顶。
叶九思和杜泠负责复述,萧云铠负责对那两人的某些行径进行‘文化输出’,唯有年深坐在距离他最远的那个位置,沉默地喝饮子。
偶尔顾念的目光忍不住飘过去的时候,就看到他轮廓完美的侧脸遮在窗子的阴影里,安静里似乎又带了几分落寞。
想起叶九思昨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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