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没办法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顾念:…………
还能发生了什么,这个现场一看就是有个倒霉蛋道士炼丹炸炉了。
“其它人呢?”
“道观里有二十几个人受了伤,外面还有几个飞出去的碎石砸伤的。”年深指了指道观后墙上被炸出的洞口。
唯一令人庆幸的就是出事时大部分人离得较远,受伤也大多是皮外伤,暂时没有人在这场爆炸中丧生。
“最好能找人看着那个昏过去的道士,等他醒来好好问问。”顾念环顾四周,拽着年深的袖子,小声地道。
他还是想弄清楚,这个道士对于‘炸炉’问题的认知和看法。
安番侯那边还在春浅楼等着,现场暂时也没有更多需要查看的,年深跟其中一个金吾卫交代了几句,便跟顾念赶回了春浅楼。
顾念在楼梯口下了肩舆,年深让人准备了抬凳,正要带他上楼,有人出声喊住了他们。
两人回头一看,居然是墨家的管事。
管事朝两人施了一礼,将怀里抱着的锦缎包袱递给顾念,“顾司直,家主听说你回来了,嘱我将此物送到药肆,秦掌柜说你来春浅楼赴安番侯之宴,我就又追过来了。”
显然他追到春浅楼之后,听说顾念又去了发出巨响的地方,再次扑空。幸亏他跟春浅楼的掌柜熟识,打听到安番侯还在楼上,便守在这里等他们回来。
“对不住。”顾念连连道歉,不好意思地接过包袱。从里面鼓凸的线条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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