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寿坊可不是城南那些偏僻地方,而是夹在皇城和西市之间的黄金区域,无论做酒肆还是客栈之类的生意,都极为合适,寸土寸金,光是收房租就能收到手软。
“原来小世子藏着这么大一座金山。”萧云铠愕然。
叶九思却毫不避讳地道,“国公府家最赚钱的生意不是长安的春浅楼,而是洛阳的秋浓渡,运送丝绸什么的,可以做酒肆赚钱多了。”
顾念&萧云铠:…………
“你们刚才说的云霞饮,到底是什么饮子?”陆昊温和一笑,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们顾司直家药肆里卖的,长安第一饮!”提起云霞饮叶九思就来了精神。
“如此说来,改天定要去尝尝。”
“改天做什么,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。”叶九思直接招呼掌柜的,让他派人去义宁坊买十杯回来。
春浅楼的名菜流水似的摆满桌案,众人边吃边谈起了今天这桩案子。
萧云铠晃悠着杯子道,“总归逃不出几种状况,第一,死了,第二,逃跑了,第三,出了意外暂时回不来,比如病重什么的。”
年深摇了摇头,“第二种说不通。他是康安国派过来的副使,在康安国肯定是没犯过什么事情的。再说,他如果有问题,多巴当时不可能放心的把他留下。至于他在长安城犯事,基本就更不可能了,最近根本就没有什么在逃的胡人罪犯。”
陆昊也道,“他若真是在长安犯了什么事情,用康国副使的身份也比普通胡人还能多层保护,没理由抛弃这个身份逃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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