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杜泠和萧云铠各是身浅青色的襴袍,精神抖擞。杜泠唇角带着三分笑意,挥挥手跟顾念打了个招呼。
“案子有消息了?”顾念跟年深见过礼,看着衣着整齐神采奕奕的三人,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,这似乎不是只准备聊两句,告知个消息的模样。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咱们也可以自己去找点线索,走吧。”年深站起身,拎起旁边的白色狐裘,大步朝外走去。
顾念愣了愣,等等,今天不是休沐日么?为啥还要去加班查案?
然而,面对年深,他怂得根本不敢问,只能挤眉弄眼的给井生使眼色,让他快给自己去取兔裘,然后乖顺地跟在后面出了门。
残雪消融,天气明显比前一日暖和了许多,春风吹在脸上暖融融的,仿若轻纱拂面,街面上闲逛的人也多起来了。
年深的坐骑是匹帅气的白马,头细颈高,四腿修长,前天两次顾念看到这匹马的时候,都天色已晚,现在看来,它的皮毛在阳光下竟隐隐泛出金色,颇有几分传说中的阿哈尔捷金马的神骏之气。
顾念不禁羡慕地看了许久。
天气比预想的温暖得多,没跑出多远,顾念就热得松开了兔裘,他不敢问年深,便小声的跟杜泠打听,“咱们去哪儿?”
“你不是想见墨青么?待会儿就能见到了。”杜泠促狭地勾起唇角,对他挑了挑眉。
见墨青?顾念瞬间来了精神。老实说,除了怀疑,他对这位名动长安的能工巧匠兼营销大师也确实挺好奇的。
“天香楼三楼投壶的那三个人都查过了,两个死在二十五那天晚上了,还有一个大约是被吓破了胆,月初搬离了长安,去向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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