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公交公司黑衣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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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他赶紧关掉手机手电筒，蹲到档案柜后面，屏住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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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推开了，一股比档案室里更冷的寒气涌了进来。林深透过档案柜之间的缝隙看出去，只见一个穿着宽大黑衣的身影站在门口，身形佝偻，看不清脸，只能看到乌黑的长发垂下来，遮住了大半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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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身影没有动，就那样静静地站着，仿佛在感受着什么。沙沙声还在继续，像是她的衣角在地上拖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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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。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。他想起了监控里的黑影，想起了林溪的话，难道……这就是那个「黑衣飘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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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大约半分钟，那身影缓缓地动了。她没有走向档案柜，而是径直走向了档案室最里面的一个角落。那里放着一个旧铁皮柜，看起来比其他的柜子更破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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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身影伸出手，打开了铁皮柜。林深看到柜子里放着一些旧物件：一个掉了漆的搪瓷杯，上面印着「劳动模范」四个字；一本泛黄的相册；还有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平安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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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那个平安符，用手指轻轻摩挲着，动作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。然后，她又拿起相册，一页一页地翻着。虽然看不清她的脸，但林深仿佛能感觉到她在哭，一种无声的、压抑了二十年的哭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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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她的动作停了下来。她猛地转过头，看向林深藏身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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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。他看到，那垂下来的长发之间，露出了一张苍白浮肿的脸，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，正死死地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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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看到我的念念了吗？」一个嘶哑阴冷的声音响起，像是从水底传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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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吓得浑身僵硬，说不出话来。他想跑，可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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