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傩戏婚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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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神没请下来，请来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掌柜的压低声音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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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当场就口吐白沫，没过三天就去了。”他忽然往门外瞥了眼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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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可别在秦小子面前提，触霉头。”夜里雨停了，沈砚秋躺在床上听着虫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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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，在床脚投下银白的光斑。她想起林砚小臂上的红痕，想起木箱里那些绣着符咒的绸布，忽然有种冲动想再去祠堂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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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好外衣推开门，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。走到祠堂附近时，看见后门透出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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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屏住呼吸贴在墙上，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吟唱。推开门的瞬间，她看见林砚正跪在香案前，身上穿着朱红色的法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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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，那些暗红色的符咒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袖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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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？”他的声音带着惊惶，伸手去扯领口的盘扣。沈砚秋的目光落在供桌上，那里摆着个狰狞的木雕面具，眼眶里嵌着两颗墨色的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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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做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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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例行祭拜。”林砚将法衣脱下，露出里面的白衬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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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小姐还是请回吧。”她却走到香案前，指尖快要触到面具时被他攥住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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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掌心滚烫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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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东西碰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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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沈砚秋挣开他的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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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怕我看见什么？”林砚突然抓住她的肩膀，力道大得让她生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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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小姐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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