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牺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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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心里，百姓从来不是可以用来博弈的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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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摇摇头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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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霜不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微微带着怒意问：“怎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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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依旧注视着她：“臣妾只是觉得，陛下似乎与从前不一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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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……什么不一样？”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，楚云霜攥着碗的手指不动声色地紧了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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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：“从前的陛下做事总是有分寸、有谋划，不会像今日这般冲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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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沉静而深邃，仿佛能洞悉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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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霜又有一种被太傅盯着的错觉，脖子上瞬间起了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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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这么聊下去，不知会不会露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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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皇后看起来不像什么坏人，但自己是异界之人的事，还是尽量别让她知道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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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舀粥，皇后接过调羹，给她盛了小半碗，没有要放过刚才话题的意思，继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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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从前从来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，臣妾思来想去，只能是因为云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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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……”楚云霜刚想反驳，又觉得自己私心里确实是为了他，“不全是吧，我做这些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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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把她的回答当成是默认，叹气道：“所以您会反复被卢相拿捏。现在是云妃、是出云人，以后就可能还有更多人……陛下，若您真的想挽救那些无辜的人、又不愿意放弃心之所爱，那么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强大起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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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道理楚云霜不是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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