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晕,仿佛是春日里的桃花。那明亮的大眼睛,宛如一泓清澈的潭水,深邃而灵动。她的睫毛浓密而修长,高高地向上翘起,那上面仿佛可以停得下一只猫头莺。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垂落在双肩上,柔顺而光滑,闪烁着健康的光泽。她身材曼妙,腰肢纤细,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,却又蕴含着无限的柔韧性。她的手臂和腿部线条流畅,肌肉紧实,展现出健康的美感。当她行走时,步伐轻盈,身姿婀娜,如翩翩起舞的蝴蝶,让人赏心悦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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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润不假思索地说:“回禀父亲大人,吾不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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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诘问:“汝何故弗愿?宁不慕倾世之荣华乎?入宫廷者,或可居中宫皇后之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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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曰:“非吾所愿,纵凤冕亦如浮云。圣君六宫充庭,焉得专情?唯愿得遇磐石心,皓首同尘寰。宁守蓬门结草庐,弗欲与三千粉黛竞艳争宠,骨肉相残——此等生涯,徒耗心神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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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拊掌嗤之:“稚龄未谙世情,犹作瑶台幻梦!”言讫振衣而去。他还要赶着去通知第三、第四、第五个女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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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到了第三女儿冯清这里,冯清正和她的母亲张氏在一起。冯清年方十二,容貌虽不及其姊冯润之姝丽,然亦仪态端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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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欣然告曰:“今有佳讯相告。太后欲于吾家择二姝入侍宫闱,愿者自陈,而后由太后遴选。清儿可愿应选?若有意,当即具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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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清默然良久,徐对曰:“谨禀父亲大人,女儿愿入宫侍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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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拊掌称善:“善哉!清儿诚吾家之淑媛也。”说完他就走了,他还得去第四房妾、第五房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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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熙在各房姬妾间走了一圈,除了第三女冯清表示愿意进宫之外,其他的女儿意向都不怎么强烈。除了冯润和冯清的年龄符合外,其他女儿的年龄都太小,第四女只有十一岁,第五女十岁。她们还不太懂得进宫的意义,她们的母亲也觉得女儿年龄太小,舍不得她们离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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